這是先前開的賀文支票……不是什麼正經文,請勿嚴肅對待 XD
被說老是寫什麼蜃氣樓啊、翠色啊之類的悲文(?)當賀文,這次換點口味……
單篇完,夏樹.庫魯卡 x 靜留.薇奧拉,H有,慎入。 <(_ _)>
然後,恭賀萌王靜留登基────XDDDDD
Ι
──嬌豔的紫水晶喝醉了。
某月,潮熱難耐,安南王來訪溫德布魯姆市。
是夜,溫德布魯姆王國在風華宮內設宴款待安南國使節一行,其間酒酣耳熱、杯觥交錯,賓主盡歡,筵席結束後,真白女王及安南王偕同乙姬移駕比奈自治區,與卡爾德羅貝學園長淺酌一番。雖稱是友好的國家元首小敘,用意實為讓久未見面的乙姬們有機會齊聚一堂聯絡感情,對於Master的體貼,Otome們衷心感謝,五柱之館會客室內眾家乙姬的小小聚會,格外溫馨。
明亮的光線,熟悉的故地與場所,難得見面的姊妹們,不知何人何時,在適當的氣氛下適當地遞上酒來。
──「慧命的藍銅礦」艾茵.魯也很適當地一口乾掉那杯白葡萄酒了。
「啊……」
與艾莉卡言笑晏晏的靜留轉過頭來,已經來不及阻止,只能發出一聲輕微的叫喊。
「嗯…哈……」
靜留正想起身離去,艾茵一手抓住靜留,端莊的神態籠上一層醺紅。
「艾…艾茵姊姊,妳還好吧?」
被艾茵拉回沙發上,靜留難得出現一絲慌張的神色,這位姊姊只要一喝了酒,就會…………
「哈啊……這酒真是甜啊,靜留,妳也來喝吧。」
艾茵的手往旁一伸,一瓶白酒已到了她手裡,瓶塞瞬間不知蹤影。
──就會非常危險。
「艾…唔……」
艾茵扣緊靜留肩膀將她壓下,酒瓶一堵一抬,那瓶白酒轉眼間去掉一截,全進入靜留肚裡。一眾乙姬睜大眼全沒了聲音,會客室內頓時一片沉默,只有靜留細細的呼吸聲起伏著。
「……怎樣?好喝吧?」
這樣說著的艾茵,修長的指將溢出靜留唇角的酒液抹去,湊在靜留頸邊低聲呢喃。那位才色冠絕當代的乙姬──嬌豔的紫水晶沒有回話,只是緩慢優雅撐起身來,輕輕地……
──掩嘴打了個小小的酒嗝。
艾茵趴在靜留懷裡仰頭看著頰上微暈的靜留,她那雙漂亮的沉紅眼睛緩緩掃過在場諸人,終於落在艾茵手裡的酒瓶上。
「啊啦……在這裡……」
靜留的眼睛瞇了起來,伸手拿過那酒瓶,眾目睽睽之下──將剩下的半瓶白酒喝得一乾二淨。
「真甜……」
她撫著臉綻開美麗酡紅的微笑,艾茵撐起身同樣笑得婉約,倆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轉過頭來對妹妹們嘻嘻一笑。
「艾茵姊姊,妳看……」
「嗯,好多甜點啊……」
在那兩位姊姊好聽的笑聲之後,是年輕乙姬們連綿不絕的淒厲尖叫……
「真是……」
聽見會客室內傳出的喧嘩,Miss瑪莉亞萬年凝滯的眉頭皺得更緊。
「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現在的乙姬真是太沒有自覺了!」
嚴肅的腳步聲加快,Miss瑪莉亞走向會客室時,那緋褐色的大門忽地打開,有人閃身出來又將門緊緊闔上,卻是四之柱奈緒。
「這時候不閃怎麼活得了……」
奈緒拍胸掠了掠瀏海,心有餘悸自言自語,背後忽然傳來古板的人聲。
「奈緒小姐。」
奈緒駭了一跳轉過身來,看清來人才鬆口氣。
「Miss瑪莉亞,原來是妳,請不要學靜留那樣從人背後出現好嗎?」
「太失禮了,Otome不該談論後背位這種事(註)。……閒話休提,裡面發生什麼事,怎麼吵成這樣?」
奈緒瞥了會客室緊閉的大門一眼,淺蔥色的眼睛微微瞇起,換上一臉正經。
「裡面有敵人。」
「……敵人?」
便是乙姬資歷已逾五十年的Miss瑪莉亞,聽見這意外的答案也不由地驚疑。
「敵人很強喔,跟紫水晶一樣強。」
Miss瑪莉亞眉梢一挑,臉色更為凝重。
「竟敢入侵卡爾德羅貝,太大膽了……奈緒小姐,請妳先行通知學園長,我去看看情況!Materialize!」
爍亮的光一閃而逝,那享譽乙姬之間,堪為Otome表率的金黃閃光「久遠的碧玉」瑪莉亞.葛雷斯伯特將會客室的門打開一縫,極速閃入!
「大膽匪徒!竟敢……」
Miss瑪莉亞的聲音嘎然而止,會客室內雖是一片狼藉,情況卻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年輕的乙姬們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室內只剩靜留和艾茵好端端站著。
倒在地上的乙姬們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只有臉上同樣詭異的暈紅。
「靜留小姐、艾茵小姐,敵人……去哪了?剛剛發生什麼事……」
靜留和艾茵聞聲緩緩轉過頭來,瞥見她們唇上優雅卻異樣的微笑,Miss瑪莉亞心中頓時敲起警鐘。
「啊啦……哪裡來的俊俏小姑娘……」
「巧克力甜酒……」
──Miss瑪莉亞,陣亡。
※ ※ ※ ※ ※
接到奈緒通知馬上趕來的三位國家元首看見會客室內的情況後,全都傻了眼。
「艾、艾莉卡……妮娜?」
溫德布魯姆的乙姬一個昏倒在地,一個醒了過來看見靜留又暈死回去。
「艾茵……」
年邁的安南王額上滲汗,一看隨侍多年的乙姬臉色就知道她又喝了酒……發酒瘋了。
「靜留……妳這傢伙在幹什麼啊?」
那位連學園長都害怕的Miss瑪莉亞竟也倒在地上,夏樹簡直無法想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啦……是夏樹……」
已經醉得分不清人在何處的靜留還能款步走向她最重視的人,另一邊的艾茵也終於認出Master,秀雅的臉龐上漾開暈陶陶的微笑。
「陛下……我可以帶幾瓶卡爾德羅貝的酒回去嗎?」
安南王臉色變得十分嚴肅,忽然抬手解開披風,細細折好後放在沙發上。
「學園長、真白女王,請恕本王失禮了。」
摟緊撲上身來磨蹭的靜留,學園長脫口咦了一聲,真白女王正忙著拍醒兩位乙姬,全然顧不到這邊。安南王沉聲吐氣,兩腳一開蹲下馬步,一手拳握腰間,一手立掌胸前。
「陛下?」
艾茵歪著頭走近,手裡拿著酒瓶,一臉迷糊。
「叱!」
大喝一聲驚若天雷,安南王出指迅如疾電,捲起的風壓刮開一地酒瓶碎盤。夏樹發誓,那瞬間她彷彿看見古老國度悠久歲月的光芒猛然射出。
咚。
令人驚訝地,在那指、那光過去之後,艾茵已經躺平地上,胸口微微起伏宛如入睡。
「陛下,你對艾茵姊姊做了什麼?」
夏樹瞠目結舌,顧不得湊在頸邊呼氣的靜留,訝然出聲詢問,一旁真白女王也驚愕地猛盯著安南王瞧,不小心呼了依然未醒的艾莉卡一巴掌。安南王收回弓步,迴身收勢,深深吐吶一口氣。
「點她睡穴罷了,不打緊的。」
──好…好強啊……
──「咚」的一聲耶……
夏樹正在內心無聲讚嘆,安南王忽然臉色一異,腳步虛晃,往旁顛了一步。
「陛下!」
「不…不礙事,學園長,本王只是……有些累……這功夫極耗心神,輕易動用不得,本王稍微……休息一下即可……」
──上了年紀的安南王,坐倒沙發。
「啊啦……夏樹,有人圓寂了。」
「亂說!安南王只是禿頭……不是,睡著而已!」
所有的事情發生得太快,愕然的夏樹環眼四顧,眾人躺的躺、倒的倒,只剩真白女王和自己……
「夏…樹……」
──還有掛在自己身上,正要咬她耳朵的靜留。
「妳!快給我住手!」
猛然扳住靜留肩膀將她拉開,夏樹的視線對上一對溼潤半掩的絳紅眼睛。
「討厭……夏樹好粗魯……會疼……」
嘴上喃喃抱怨,靜留竟像站不穩似地軟了下去,夏樹忙一把攬住。
「喂!靜留!妳別倒在這邊啊!」
「夏樹……夏樹……」
「又什麼事了?」
「抱.我。」
──不遠處的真白女王豎起耳朵。
夏樹用力咳了一聲,臉色漲紅尷尬,卻沒拋下懷裡無力虛軟的輔佐官。
「嗯……咳,女王陛下,我先……安頓一下紫水晶,失陪。」
「哦哦,盡管去盡管去,不用在意我……」
──該死的……
夏樹在心裡狂罵,卻顧不得背後目光曖昧的真白女王,立即將靜留打橫抱起便離開會客室,往寢室速速走去。
──誰知道再多待一刻,她又會說出什麼?
學園長去得遠了,真白女王還在喚醒兩位乙姬,會客室外的陰影裡,突然傳出迷魅而疑惑的聲音。
「這就是安南王不到五十歲就乾掉的原因嗎?傳說中極為傷身的武功……」
註:詳見某字幕組舞乙14話15分56秒的翻譯……
II
「……喂,別亂動!」
夏樹抱緊懷裡亂蹭的靜留,低聲一喝,靜留噘了噘唇,靜下扭動的腰,卻抬手捉住夏樹垂落的髮一扯。
「妳!……再亂來就把妳丟下。」
「夏樹小氣鬼。」
懷裡的人總算安靜了,夏樹心裡不住叫苦,怎麼……好像碰上撒嬌任性一口氣加了好幾倍的靜留啊?像個孩子似的……
從沒見過靜留喝醉,自然也沒有應付的經驗,從會客室到寢室一路上若不是兇了她好幾次,天曉得靜留在一連串任性話和親暱的舉止外還會做出什麼事?
──也許,是比伸指鑽入自己馬甲下更過份的行為。
夏樹加快腳步疾走,穿過迴廊之後一場懷裡的對戰總算到了盡頭,她抱著靜留站在學園長的寢室前。
「靜留,幫忙開個門。」
「……門啊門,請你打開吧。」
夏樹臉一沉,瞪著仰起頭微笑的靜留正待發作,靜留撇過頭嘟嚷一句夏樹真無趣,伸手扭開門把。
速速進了寢室將靜留放到床上,夏樹起身正想到浴室裡準備熱水讓她泡澡,臥下的靜留卻拉住她。
「夏樹……要睡了?」
一反先前的任性模樣,此刻側躺在床褥上的靜留眼神變得有些朦朧,眉眼半斂。
「先洗個澡吧?」
靜留揪著自己衣袖的勁道十分微小,彷彿靠著指尖與長衣間的摩擦勉強維持住般,睫扉開闔也無平常的靈動,一副即將閉眼睡去的模樣。
「喂,別真的睡了。」
夏樹彎身輕拍她臉頰,靜留唔嗯幾聲蜷起腿來,手在踝邊拂動數下,卻不滿地轉過眼瞪著夏樹。
「靴子……脫不下……」
夏樹失聲一笑,對這轉瞬間稚化的靜留竟生不起氣,只在心裡咕噥著酒的威力真大,自剛剛踏入狼藉的會客室至此時,已不曉得看了靜留多少種面目。
「夏樹……」
手還在靴上蹭著,微瞇的沉紅雙瞳斜斜瞥來,靜留望向她的眼神多了分求助,夏樹心底突地一跳。
「夏樹……幫我……」
「好……」
夏樹壓下心裡的騷動,卻掩飾不了突然變沉的嗓音,她吸口氣將靜留攬至床邊坐著,蹲下身解起靜留的靴。夏樹不吭一聲脫著靜留的長靴,逐漸升溫的手指托住她曲線優美的小腿與白皙的足踝離開鞋靴的包覆時,下意識屏起呼吸。
──『冷靜一點,靜留只是醉了。……醉了。』
「夏樹……」
軟柔的嗓音傳來,靜留兩手搭上夏樹的肩,她一抬頭,吻便落了下來。
──夏樹即刻給予回應,熱烈的吻沒有絲毫窒礙地揭開序幕。
亞麻色的髮絲自靜留雙頰邊垂落,夏樹仰首吻著她,在被那長髮隔絕的狹小空間內只感受到熟悉的淡香與靜留亦同樣譟動的心緒。
「夏…樹……?」
夏樹忽然將舌退出,靜留輕喘著捧住她的臉頰,微感疑惑。
「妳……不是要睡?」
夏樹的手滑向靜留腰後,頂著她的鼻尖,翠眼裡有著試探,靜留格格一笑,銀鈴般清脆動聽。
「睡蟲跑了,我想抱妳。」
夏樹手指探入靜留腰後的白色蝴蝶結,卻仍在最後關頭徘徊。
「……妳這樣我會控制不住喔……」
靜留垂首吻了她,瞇起的眼變得迷濛難測。
「誰要妳控制了?」
話聲剛落,靜留站起身來,仍半蹲於地的夏樹手指勾脫一截雪白,那身淺紫的舞星裝隨著主人纖手一撥徐徐墜落。夜燈微光自頭頂舖下,夏樹仰首只見白色襯衣之上,靜留那對沉紅的漂亮眼睛閃爍著邀請。
夏樹不再多話,起身環住靜留的腰,帶著她倒向床褥。
靜留似乎十分開心,扶在夏樹腰間的手指緩緩游移,滑向她腰後輕撫著脊骨。她知道,夏樹喜歡這樣。
夏樹咬住靜留領口隱藏的小拉鍊拖向胸口,皙白的衣開了縫,溫軟的峰谷陰影若隱若現。那雙翠眼的色澤轉深,她的唇落在靜留頸下,輕輕烙了一朵紅花,手從襯衣下滑入。
「嗯……夏樹……」
熟悉的手指在側腹緩滑,靜留盈盈淺笑喚了一聲,像是喚她,卻又像是品嚐喃唸那名字的喜悅。
「嗯?」
夏樹在植紅的空檔出聲詢問,靜留沒有回答,雙手十指卻靈動地在夏樹腰背跳躍騰舞,輕柔而仔細劃點她最需要被觸碰的每一吋肌膚,夏樹低低哼了一聲,唇邊勾起適意的笑。
「……滿意嗎?我的學園長?」
夏樹抬起頭朝她一笑,連綿不斷的細碎啜吻再度遍佈頸側與鎖骨,見夏樹老在不要緊處徘徊,靜留卻不樂意了。
「夏樹……這裡。」
夏樹抬起眼,靜留點了點自己的唇,示意她的冷落。夏樹輕聲一笑,卻只將指尖送上輕掠她溫軟的唇。靜留微微一怔,露出不滿的表情,忽地張嘴咬住夏樹的指。
夏樹噙了抹笑試著將手指抽出,靜留抓住她的腕不讓夏樹如願。
──指尖末端傳來若有似無溫溼的舔弄感,靜留那雙半掩的沉紅眼睛睨著她。
夏樹不再抽回手指,反向探入壓住靜留不安分的舌,嗓音沉下一分。
「喂,妳這樣……很大膽喔。」
靜留瞅著她沒有說話,卻鬆了手底的力道,以舌尖推抵那枚無禮的指尖。
夏樹抽出手指,沿著唇角與臉頰劃向她耳上沉紫的水晶,終於俯身低下頭。靜留發出一聲抱怨似的嘟嚷,灼熱的吻片刻間吞沒了夏樹。
兩波洶湧的浪撞擊在一起,夏樹扶著靜留的頭,靜留勾住夏樹的頸,此刻已沒有主動或被動,只有迎合對方的邀請、不斷向彼此的需索在升溫的空氣中來回。
「夏……嗯…樹……」
「留……靜留……」
白酒的甜味、歡暢的氣息自舌尖傳遞過來,靜留撩人的醉態與被吻斷的呼喚扯脫夏樹僅剩的矜持,她翻手直探入靜留衣下,攀上那飽滿的山峰使勁一掐。
靜留微喘著緩了下來,夏樹毫不放鬆地持續揉捏,指尖掃著未被胸衣包覆的火燙肌膚。
靜留腰一扭,抬手輕拍夏樹臉頰,膩聲低語。
「吶,夏樹,別玩。……隔著衣服的……」
夏樹停下手,暗沉的翠眼朝她一瞟,微現意外。
「妳……今天比較……興奮。」
夏樹的手指勾下胸衣,微微按壓著抹過靜留峰尖,她顫了顫。
「……不喜歡?」
靜留的嗓音沾染濃濃的魅惑,夏樹低低一笑,細吻她的唇。
「不……最高。」
攬起嬌媚的靜留,夏樹手滑向她光滑的背脊,輕輕勾開胸衣扣環;靜留扯下夏樹領口的黑緞帶,手指順勢拈住馬甲的拉鍊一落……
紅瞳對翠眼,兩人眨也不眨含笑凝視對方,雙手輕車熟路在彼此身上漫遊,一吋吋卸去多餘的衣物。靜留快了一步,夏樹衣物一落,便吻上她優美的鎖骨。
夏樹右手攬住靜留的頸子,左手順著她柔軟的髮滑下,手指撫著姣好的曲線墜入腰間,身子卻向後一縮。靜留攀住夏樹肩膀阻止她退離,唇亦自頸間移向胸口,一聲淺笑未褪,半截丁香舐過夏樹秀挺的乳尖。頂上傳來一聲微小的抽氣,夏樹弓起背腰卻一挺,半跪著支起身子。
「嗯……夏樹…別…動……」
靜留圈住夏樹細削的腰,忘情地追逐著她,全然不知夏樹何時挑去自身僅剩的底褲。靜留的吻不斷在胸前徘徊,酥麻與潮暖迫得夏樹搭住靜留肩膀輕喘,卻又不甘示弱垂首朝她耳邊呼氣。
「喂…靜…留……這樣我不行……」
「不行……什麼?」
話聲一落,靜留貝齒輕輕咬了眼前豐潤堅挺的乳尖,夏樹忍住一聲呻吟,扯著靜留柔順的髮制止她更進一步。
「躺、躺下……」
靜留彎出一抹壞心眼的笑,摟著夏樹倒向床褥。
「夏樹,在打什麼壞主意?」
輕淺的吻沾了又離,靜留移向夏樹頸邊一口一吮,一腳跨入夏樹兩腳之間。嘴上問著同時,靜留完全沒停手地撚弄夏樹秀巧的另一座峰,夏樹細喘間夾著低微的呻吟,艱難地回著話。
「唔……別這麼…急……啊……吻…吻……」
靜留舌尖點壓夏樹胸前,盛放的粉色蓓蕾凝著滿朵的露,她抬起的眉眼帶著淺淺的笑意。
「啊啦……夏樹,剛還惡作劇不想的,現在……」
伸出手指描劃夏樹線條薄俊的唇,那雙瞇起的紅眼閃著戲謔的光。靜留沒有吻她,手卻直探而下遊向夏樹腰間,碰到那截布料時微微一頓,疑惑的目光移了過去。
「吶……夏樹……起身一下……」
「靜留。」
靜留應了一聲,專心扯著那礙事的褲,夏樹忽然弓起膝,似有若無蹭了她腿間一下。靜留輕嗯一聲,依然將注意力放在夏樹下身討人厭的衣物上。
──夏樹又是一蹭。
靜留停下手裡的動作,抬起頭瞪了夏樹一眼,紅瞳裡染著薄薄的嗔。
「夏……啊……」
惱怒的制止還未結束,夏樹大腿結結實實滑過她敏感的腿間,靜留溢出一聲呻吟,險些軟下。夏樹扶住靜留肩膀撐起身來,唇邊帶著笑在她耳際說話。
「靜留,今天我來吧。」
「夏樹!妳……過份……」
靜留抱怨的句子趨於顫弱,夏樹舔了她泛紅的耳廓,隻手將她攬向胸前,又是一聲消失在鬢邊的低語,靜留驀地臉一紅。夏樹吻了吻她,起身褪去靜留方才纏戰甚久的長褲,她只是乖乖待在床上,支頤靜看那具勻稱的身體展露全貌。
醉後的靜留嬌麗的微笑揚得更高,坦誠裸露卻落落大方地橫陳於前,彷彿邀請似的,淺瞇的瞳裡渲著誘惑,瞧著她的夏樹心下一蕩,翠眼裡藏不住讚嘆。信手拋掉此刻不再需要的衣物,夏樹以行動迎接靜留含笑打量自己的視線,壓上床來再啟一輪灼烈的熱吻。
III
屬於對方的氣息在舌尖、唇瓣與撫觸裡渡讓,呢喃的碎語雜在不間斷的吻中溜出,她與她聽見彼此心底無聲的讚詞,隨之而來的渴求與期望雙雙衝高。倆人緊摟攀附著此生最愛,向擁抱的她靠得更近、更貼,連一絲一縷的空氣也不願讓其介入。
良久,她們才釋放對方的唇,喘息著凝視彼此……
驀地,夏樹探手按住靜留挪動的膝蓋低聲一笑,靜留一愕,卻噘起嘴來。
「……妳真的醉了。」
「我沒有。」
像是強調般,靜留蹙起眉瞪著夏樹。
「打什麼主意都寫在臉上了還否認。」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夏樹險些再為靜留表露的心思笑出聲來。
「沒有就是沒有。」
「是是……」
夏樹嘴裡應著,手按著靜留曲起的膝向外扳開,她輕吸了口氣,神色裡閃過一絲驚疑。
「夏樹?」
夏樹沒有回話,只是繼續將靜留雙腿張至極限,靜留被迫抬起腰減輕不適感,卻發現此舉無疑更令私處一覽無遺。觸及夏樹含笑盯視的眼,靜留頰上薄紅化深,忍不住撇頭撤開目光。
「……討厭……」
軟膩的抱怨傳來,夏樹捏住靜留小巧的下頷,低頭輕啄那枚精巧的紫色水晶,沉凝的嗓音滿是情挑。
「似乎還沒準備好的樣子哪?」
靜留一顫,忍著酸欲併攏雙腿,夏樹卻落下身體霸佔主導權,貼在她耳旁吹了口氣,湊近一咬。
「靜留,妳今天……好可愛……」
將靜留暈紅的臉龐轉回,拂開她額上散亂的瀏海,愛憐怦然而生,夏樹為她所擁有的嬌豔紫水晶揚起笑。靜留勾下她的頸,呼吸略呈急促。
「別盡是說話……妳這人……」
「嗯?我怎……」
問句佚失語尾,靜留倏然啟唇吻住夏樹。靜留的情意來得濤然洶湧,夏樹卻一反常態輕柔回應,指順著靜留微扭的腰身撫下,劃開數痕薄汗。
「夏…樹……?」
靜留緩了下來,疑惑而意猶未盡,夏樹仔細溫柔地輕啄靜留的唇,嘴角泛著微微的笑。
「靜留,這種時候……妳心中會有什麼願望呢?」
靜留閃了閃睫,不明白夏樹何來此問,卻只伸指稍上她的頰後滑,敲點湛藍髮下那顆澄澈通透的銀色水晶。
「我希望……一輩子都能……」
微微捏住夏樹的耳,靜留目光裡的情慾淺褪,卻眷戀迷媚得更深,她以一個吻代表餘下的半句話。
──『這樣愛著夏樹。』
夏樹啜吮著靜留柔軟的唇,手漸漸移向靜留腿間。
「靜留……」
──靜留微喘口氣,屈起的腿攏向夏樹的腰。
「我有時會這麼想著……」
──夏樹修長的手指持續下滑,觸及泛潮的深處。
「希望……妳一輩子快樂……」
靜留環住夏樹的頸子,將倒抽的吸氣與驟然升起的感動埋入夏樹深藍的髮浪,化為一聲沉悶的嘆息。──夏樹併指探入靜留花徑,緩緩卻確實地往內裡前進,靜留腰一僵腿微顫。
「夏……呃……太…多……嗚……」
──夏樹停止前進,卻按上那血紅的小核。
「靜留,我希望妳快樂……希望妳一直笑著……」
夏樹俯首舐去她眼角泛出的水光,低喃的語尾隱沒在多少都嫌不夠的吻裡,屈起的指節施勁按下撚捏。靜留身體一抽,精緻的眉倏地擰緊,驚喊卻被夏樹襲來的舌堵去。
斷續的喘息與扭動的微響在安謐的房間裡擴散開來,夏樹察覺微涼適宜的室溫緩緩爬升,兩人以每一吋肌膚摩挲彼此,火在體內燎原。
靜留緊蹙起那雙弧線優美的眉,漲霧的紅瞳波動著潮捲來的情慾,在在提醒夏樹不適與渴望總相伴而生,她的指尖毫不猶疑地打起圈來。靜留的手垂落胸前,緊握著使勁抵抗下身刷上的快感,親吻的空檔裡盡漫著細細的喘氣與碎吟。
半晌,她再也忍不住地掙脫夏樹的唇,抖著聲說話。
「夏樹…別…嗚……別一直……啊啊……」
夏樹微露歉意地停下手,輕啄她燄色蒸騰的頰。
「抱歉,現在……好些了嗎?」
靜留緩過氣來,才發現夏樹兩指不知何時已沒入自己體內,正怔楞間夏樹又垂首親吻那枚象徵她的沉紫水晶。
「喂……妳…還在醉?臉上寫著聲東擊西喔……」
耳邊低沉的碎語滿是笑意,靜留一惱,手游到夏樹敏感的肋間使勁一戳。她笑哼一聲扭開腰,手微微退出卻猛地刺得更深,靜留弓起背急喘,紅瞳漾滿埋怨瞪著夏樹。
「靜留,別再……露出這樣的表情,我真的會……控制不住傷了妳……」
迴過眼的夏樹沉沉說著話,沉綠的眸子閃動慾望的暗芒。
「夏樹妳欺負人。」
她淡色細長的眉挑高,瀲灩的眸光裡湧現嗔怒、嬌態及慾情交疊的綺麗夕紅,豐潤的唇微微噘翹,陷於被動卻又不做任何防備赤裸裸控訴戀人的可惡。
──這傢伙,對這樣的自己完全沒自覺嗎?太……犯規了。
──看,又在轉心思想扳回一城了。
──不行,心臟會負荷不住的。
夏樹滑下身在靜留肩頸間細啃,瀕臨失控的嗓音努力維持鎮靜。
「平常總看不清在想些什麼,下次瞧不明白時也灌醉妳好了……」
靜留掐按夏樹肩膀,再次抗聲。
「我說我清醒……啊!」
──毫無預警地,夏樹的手指忽然彎起一壓一滑,靜留無效的反駁止於一聲突起的驚喊。
「是妳要我別控制的……」
夏樹圈緊靜留纖細的腰,額抵她縮起的肩,開始抽動陷於她體內的手指。
「妳…不……啊……呃……壞…壞心……啊啊!」
一句話斷得七零八落,夏樹經過的每個瞬間都讓她戰慄不止,靜留下意識扭著腰退離那蠢動的手指,卻發覺……本能無法帶她逃開,反倒將她推向激情的漩渦。
「說不出…話就別……說了!」
順著兩人貼合而無間的律動,夏樹的聲音亦因喘息而變得沉啞破碎,唇數次烙向她渾圓堅挺的胸脯,濡著汗的溫度燙了彼此。
狹窄甬道內湧現的情潮沾濕夏樹的手指,略呈滯礙的摩擦數度進出後變得順暢,她在不斷的進退裡察覺靜留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與痙攣。內壁裹得甚緊,卻在張弛間誘導她探得更深,胸中盈滿的騷動令夏樹興奮又難受,一抬眼只見靜留偏頭半掀著眼蹙眉抽泣,神態揚著難耐又無法自拔的渴求。
「夏…樹……夏樹……嗚……」
「靜留……我的……靜留……」
夏樹加快沖擊的速度與力道,挺身吻住靜留微啟著宛如邀請般的櫻色唇瓣。
細微的嗚咽、熟悉的淡香、溫軟的身子,無所不在、無處不是,屬於靜留的一切在唇舌交纏的那一瞬間排山倒海直撞入夏樹心裡。
『夏樹,從今以後,我也只擁有妳了喔。』
『夏樹,把妳的一切……都交給我……』
『……靜留?……在想什麼?』
『想一個叫夏樹的人。』
『夏樹,我好開心。』
『看著妳、唸著妳就開心。』
那一夜,窗外星光閃爍,將自己交付給彼此時靜留說過的話又在腦海裡蹦現。
平時總狡黠地將她耍得團團轉,自身的敏銳與洞察在靜留無瑕疵的笑前每每打個折扣,察覺她心眼裡轉著念頭卻又看不清、無法確定。儘管知道靜留深愛著自己,自己也確實不能沒有靜留,偶爾卻會看見她望著窗外想心事,端麗的側臉隱有一絲寂寞。
該怎麼做,才讓她更安心踏實?
她真的不想靜留難受,希望……她能一直笑著、一直快樂。
打從心底重視她,想守護她,喜歡著她,想……著她。
每當靜留擁抱自己或被自己擁抱時,夏樹總會想起靜留講過的話,想起那一夜星光似水,將自我毫不保留交給她的靜留。
「靜留……靜留……」
怎麼呼喚、怎麼呢喃都遠遠不夠,擁著一生最愛,夏樹腦裡響著屬於靜留的三個音節、響著屬於自己的三個音節被她柔聲呼喚,興奮漸次昇華為感動。
「靜留……我也想妳……快樂……」
濡濕的手指滑過某個點靜留的顫抖總會加劇,夏樹抱緊她,吻著她的頰、她的鬢、她的耳,輕喘說著話,手指直向那裡突圍而去。
「靜留,一生……我想一生都守候妳……愛著妳……」
指尖數次刺入一塊溼軟的區域又退出,一次比一次加重、加深,靜留緊攬夏樹的頸子,婉轉的嗚咽不斷迴盪在她耳畔。
「我也……嗯……我也……愛…夏樹……」
像是無論如何都要表白自我,靜留艱難地將那句話說完才肯鬆下迎來最終的解放。一聲短促的尖叫與震顫過後,靜留傾瀉的情意再次烙在夏樹心頭,灼燙無比……
燥熱在那一刻後徐徐降為撫慰全身的滿足與暖意,情事之後,兩人眼角總帶著淚。
夏樹碎吻著還在快感餘波中蕩漾的靜留,輕柔而細心地撫平她的顫抖。
「會哭…會流淚……一定是因為……太過感動吧。」
靜留勉力睜開半掩的紅瞳,夏樹親吻她微現疑惑的眼,唇線彎起淺淡的笑。
「該睡了哦,我的紫水晶……」
不待靜留動作,夏樹側身躺下將靜留攬來,拉上一旁的被單。
「夏樹……」
靜留低低喚了一聲,向她貼得更近,枕上夏樹的臂。
「嗯?」
「……好開心。」
夏樹笑了。
只要靜留開心,她也跟著高興。
──這件事,比什麼都重要。
靜留沉沉睡去時,夏樹意識也漸趨模糊,那句話竟帶入夢裡了。
夢裡,她在淡藍色的天空下看見背著手在草原上行走的靜留,遠方低緩的山脈蔥翠蓊鬱。
『靜留!』
她停下腳步,迴過頭展顏一笑。
『等等我。』
她唇角一揚迎上前去,與她並肩而行。
※ ※ ※ ※ ※
次日清晨,夏樹被靜留拍醒。
「靜…留……?」
夏樹睜著眼往落地窗一瞟,天色是剛破曉的沉藍,時鐘的指針離起床的時刻還少了一大圈半。夏樹躺回溫軟的被褥間,一臉惺忪帶著迷糊。
「還早啊……我再睡一會……」
說完話她闔起眼蹭著枕頭,靜留又搖了搖她。
「夏樹……」
夏樹皺起眉,抓下靜留的手緊握在胸前。
「靜留別鬧……」
「夏樹……起來一下……」
另外一隻手按上肩來繼續搖著,夏樹將靜留拉近,一併連雙手也環住,免得她又作怪。
「睡.覺。」
「夏…樹……我要……吐了……好難受……」
「嗯……吐吧,好好吐…………吐?」
夏樹一愕張開眼,懷裡的靜留正苦著臉擰緊眉心,唇色泛白。
「呃,妳怎麼了?」
見靜留十分不舒服的樣子,夏樹的睡蟲跑得乾乾淨淨,連忙起身讓她躺好,手拂開靜留散亂的瀏海按上試溫。
「……頭痛……」
掌底隱泛著汗,見她又是頭痛又是想嘔病懨懨模樣,夏樹猛然想起一個詞──「宿醉」。
「真是……酒量淺就不要喝這麼多。」
夏樹下床倒了杯熱開水,一臉不以為然數落著,靜留接過水杯靠坐起身捧著小口啜飲,表情委屈。夏樹搔了搔髮替她把被單拉上,從衣櫥內拿出浴袍套上,一件擱在床尾。接過靜留喝完的水杯,夏樹扶她躺下,握著靜留的手陪她安安靜靜歇息,直到她臉色好轉。
「洗個澡吧?應該會舒服些。」
靜留應了一聲,起身要穿上浴袍時忽然一個僵顫倒抽了口氣,夏樹忙攙住她。
「……還會痛?」
靜留凝緊眉卻輕搖著頭,臉現微暈。
「嗯,腰疼。」
夏樹一聽臉瞬間竄紅,尷尬地扶靜留坐回床上讓她靠住自己,手按住她後腰輕輕揉著。
「抱…抱歉……」
靜留噗哧一聲,唇邊卻泛起安適的微笑,挪了個舒適的位置臥在夏樹懷裡讓她按摩酸疼的部位。
「……好點了嗎?」
「這裡也要。」
靜留閉著眼,敲了敲自己的額側,夏樹失聲一笑,修長的指按上她的額。
「是、是,我的輔佐官大人。」
好半晌,倆人皆無聲,微亮的晨光從窗外透入,室內是舒適的清涼與微光。懷裡的靜留漸漸鬆下身體,夏樹的目光變得溫和憐惜。
「今天休一天吧。」
靜留微微一笑,一轉身躺在夏樹腿上,輕輕搖了頭。
「不行哪,夏樹沒我就會亂成一團……茶不會泡、桌子也不收拾的……」
夏樹臉一紅,挑起眉不予理會。
「我說休一天就休一天。」
靜留橫了她一眼。
「半天。」
「……一天。」
「半天嘛,我不在Miss瑪莉亞會折騰妳哦。」
「……少來,妳昨夜把她……咳……把她放倒了,她整天都不會在。」
「夏樹確定?她可是那個Miss瑪莉亞哪……半天吧?」
夏樹沉默了。──雖像是胡亂找著理由,靜留眼裡卻是毫不退讓的堅持,就算她不准,靜留飯後必定也會出現在學園長室。
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靜留獲勝做結,夏樹蹙著眉不甚高興,靜留淺淺微笑,抬手輕稍她的頰。
「夏樹。」
「嗯?」
靜留拉下夏樹,給個遲來的早安吻,輕輕說了那情深意重的三個字。
夏樹眉間尚未開展,唇角卻向上勾起,摟緊她低罵了聲傻瓜。
「好愛妳,我最重要的夏樹。」
「…好、好啦,我知道……」
夏樹臉頰微暈,既尷尬又開心,攏起的眉不知不覺鬆開了。
「夏樹,我也要聽妳這樣說。」
靜留埋在夏樹頸邊膩聲要求,夏樹一窘卻沒說話,靜留嘟嚷著輕咬她細滑的頸子。
「討厭,夏樹好冷淡、好冷淡……」
夏樹手忙腳亂抱緊靜留,她卻耍賴般往夏樹身上蹭去,不安分地扭著。
「喂!別動,妳……」
「夏樹太無……啊……痛……」
靜留一僵,突然軟在夏樹懷裡,顯是動到了腰,夏樹忙讓她躺下來。
「妳看妳!就愛亂來!」
夏樹手底輕柔揉著,卻擺起臉色責備,靜留又漾了一臉委屈。
「過份,我這腰疼不知誰弄的呢,親愛的學園長。」
夏樹一聽啞然無言,靜留眨了眨眼瞅著她,像個孩子般眉目間懸著期待。
「抱…抱歉……靜留,我太粗魯了……」
「我不要聽這個。」
夏樹瞟她一眼,漲紅著臉支吾半天咳了一聲,卻小心地將她扶起,帶著她轉向東側的落地窗。
「……看到了嗎?」
不明白夏樹要做什麼,靜留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清晨的太陽正從遠方的地平線上升起,金白色的光華柔和明亮,卻還不刺眼。
「……曙光?」
夏樹環住靜留肩膀,低首吻了她配戴紫水晶的左耳。
「每天起床,我都會在心裡說一遍……『我最愛的靜留,今天我也會加油』。」
靜留微微一顫,不敢置信地轉眼望去,夏樹搔著通紅的臉頰撇過頭。
「夏樹……」
「怎、怎樣?」
靜留半晌沒吭聲,夏樹狐疑地迴過頭來。
──便看見靜留在漸亮的晨光裡彎著綺麗無端的微笑。
「夏樹,我好開心。」
「嗯…嗯。」
那天,夏樹擁著靜留,輕輕摩挲她的後腰,靜看曙光照亮溫德布魯姆市與比奈自治區。
靜留靠在夏樹身上,纖長的睫渲染成比髮絲還淡的透明,澄亮的紅瞳盈著溫柔的笑意。
『夏樹。』
靜留輕輕而莊重地再度說出那三個字。
夏樹摟著靜留,在越來越亮的朝色金芒中承諾般親吻她,而後,微微一笑。
【終】
糟糕後記:
II中夏樹被省略掉的那句糟糕話……
『現在是……夜間勤務的時間了,靜留姊姊。』
出現了!
來自安南大理天龍寺的神功!
這就是一陽指啊!
抱著一指入魂的信念,
安南王就這樣去了……
想必是因為要制服艾茵,
所以才特地落髮出家練得神功的吧,
好辛苦的master……
對於靜夏嘛……
「哦哦,盡管去盡管去,不用在意我……」(讀者復唱)
小白,走,我們一起去偷看吧……
雖然我在寫的時候,是真的在想一陽指沒錯……
一燈大師的形像真是太深植人心了 XD
這樣看來,艾茵和紫子這兩個乙姬的Master都很辛苦啊 XD~
很微妙的字幕組翻譯和最後一句(茶)
還有更囧的翻譯我還沒機會寫咧。
比如像那舞HiME第2話:
凪:對,舞衣桑,這就是妳的child─頭椎。
舞衣:啊,我記得了……就是牠……那時候在水中救了我……
還有在神社當偽巫女的時候:
夏樹:喂!舞衣,快叫出妳的child啊!
舞衣:不行,在這裡叫出頭椎的話,外面的客人會……
什麼鬼翻譯啊??
那個頭椎還有註釋說是什麼古代刀劍的一種,煞有其事的 =___=|||
初歌~~我飄來這看文了~~(因為集合有亂碼,300不是標楷體看的有累…XD)
來留一下手印 ̄▽ ̄(欠毆
啊,你昨天不先跟我要一下文檔 XD
下班丟給你吧 一w一
報告!
我覺得這對老夫老妻(?)已經沒有上下之分了!
完畢!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互相(?)的啊~ (掩面)
喝醉的靜留真是好萌啊(拇指)和艾因一起聯手簡直天下無敵嘛XD說真的我之前看到H片段的時候以為酒醉的靜留要攻夏樹呢?!雖然標題很明顯是夏攻,結果夏樹中途反擊(?!)位置又交換了,我還以為要見到難得一見的受樣學園長了耶…XD
>>「靜留,幫忙開個門。」
「……門啊門,請你打開吧。」
好可愛也好單純XD難怪夏樹今天看了不少不一樣的靜留而導致粗魯過頭了~
看初歌的文章感覺上舞乙的夏樹不再黑他了,反到多了不少浪漫情節\0w0/我喜歡這樣的夏樹,和紫水晶甜蜜幸福的樣子。
我還覺得我寫的學園長黑他度不足了呢 XD|||
有時候也不那麼彆扭,比較敢講,人長大、歷練多的關係嗎!?(被打)
受樣學園長……
某人一直想看我寫靜攻 XDDD
仔細翻或星339
恩?內容好像有點出入?
是我的錯覺嗎?(揉眼
總之 個人認為此篇 網頁的比書好看(〃∀〃)
不是有點出入,是H的部分全部重寫…=v=
居然覺得網頁的比較好看 =口=!?
我收到的感想大部分都是書裡的工口度比較高…(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