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說這篇是我的生日賀文 XDDDDDD
※ 又據說這好像是某個寫完必超過20萬的長篇的引子!?
※ 據說,一切都是據說……
風華大戰.外章(上)
by 知雲
今天,我下定決心。
「牧哥……」
「霞小姐,有事嗎?」
「我只能拜託你了……可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跟別人說!」
「是。」
「嗯,就是啊……唔……求你教教我吧。」
「?」
嗚,決心又動搖了……不行,我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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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這篇是我的生日賀文 XDDDDDD
※ 又據說這好像是某個寫完必超過20萬的長篇的引子!?
※ 據說,一切都是據說……
風華大戰.外章(上)
by 知雲
今天,我下定決心。
「牧哥……」
「霞小姐,有事嗎?」
「我只能拜託你了……可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跟別人說!」
「是。」
「嗯,就是啊……唔……求你教教我吧。」
「?」
嗚,決心又動搖了……不行,我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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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1) 天空
從前,她並未發現天空可以很深。
在如今名姓已不復存在的遙遠南方,天空是淡淡的藍,雲像是冬季裡呵在玻璃上一抹飄渺的霧白般貼在高空,她抬頭望著,總在柔和的風吹裡忘記天空與自己的重量。
自小居住的宮殿焚毀已有數月,她似乎還能聞到火燒及血腥的氣味。
※ 這是……疑似序的東西?(死)
蔓草(0) 荒塚
「靜留,能不能告訴我,妳……是我的……?」夏樹一句話沒有結尾,碧綠色的眼緩緩眨動,流露罕見的遲疑。
「我是妳的靜留。」床鋪邊的栗髮女子掠開一根跌落夏樹額際的沉藍色髮絲,輕手拭去不存在的虛汗。
「只是……靜留?」夏樹勉強抬起手捉住靜留,像個擔憂害怕的孩子般出言確認。靜留任她握著,另隻手將滑落的被子拉上,眉目止水無波。
「是,只是靜留,陛下。」
「那……薇奧……」她忽地不再說了,搖搖頭閉上眼睛,像是不願讓任何人看見她的情緒:「南方那片峽谷間的草原,如果妳還喜歡的話,我要住在那,妳也跟我去。」靜留沉默不語,在夏樹忍不住睜開眼要求答覆時斂下她淡色的眉。
「陛下去的話,我自然跟著去。」
在祖魯斯帝國悠久的歷史上,狼皇夏樹‧庫魯卡是唯一一位將長眠之地設在南方的王。那片位於峻岩峽谷間的草原不僅是陵寢所在,更是狼皇年輕時鐵蹄踏滅的薇奧拉王國領地。狼皇生前最後一道詔命是當著那位薇奧拉公主面前,下令將她葬在雄鹿之國王都的廢墟上,守陵人是那位僅剩的亡國王女。
很多人研究狼皇一生功過,更多人鑽研狼皇的軍事成就,而每個人都好奇她與薇奧拉公主之間的種種。狼皇終生未婚,卻直到死後都讓那位女子陪伴。史書上並未留下她的名字,僅以薇奧拉公主相稱,據說那是一個沉靜美麗卻只屬於狼皇,唯有夏樹‧庫魯卡能呼喚的名字。
後續請看這,更之後請找流 》 http://roze769576.blog125.fc2.com/blog-entry-93.html
XX
──妳的背影,曾經冷漠、曾經孤絕,是一岬只能隔海眺望的彼岸。
──揚帆擱淺、振翅折翼,前傳是一片失敗的淒楚,後傳的楔子卻是長橋跨海的艱辛歷程。
──越過汪洋之後,妳微笑擁抱我,輕輕說出一聲:「靜留,這裡是San Salvador喔。」
風華大學的教學大樓外是一片鋪著沉褐木板的中庭,廣場正中栽著兩株百年菩提。高而厚的樹冠在八月豔陽下遮出陰涼的大蔭,蔭裡吹著習習涼風與瑟瑟葉響,間雜著三兩學生踩踏木板的鈍重腳步聲。
秋山真代舉著手裡的冰咖啡,思緒還有些怔忡。
「……秋山同學,剛剛真是麻煩妳了。」
「啊,不會……那原本就是我的工作……」
那亞麻髮色的女子擱下茶杯朝她微笑,一雙豔紅而柔和的眼稍稍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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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小草生日快樂 >/////<
這是你點的關於「教我吧」、「情書」、「錯誤」和「膽小」的故事~~
情書
事情發生在夏樹和靜留從德國回來的那個暑假。
藤乃老師下課休息的空檔,夏樹打開電腦上網隨意瀏覽,正思忖著開學前再和靜留到附近哪個鄉鎮玩上兩三天,信箱系統突然浮出一個提醒視窗,伴隨鈴聲似的音效。
──鴇羽舞衣寄給您一封信。
──「夏樹,一定要看這封信!!」
信的標題十萬火急,夏樹心下狐疑,滑鼠一動便將信件點出。
※ 當作遲來的生日賀文好了,恭喜夏樹轉大人(?)。
XIX
我喜歡香水。
這世界上最具感染力的感官刺激你認為是什麼?視覺?不,我恰恰認為視覺是最容易受到干擾和迷惑,也最直接而無趣的。
一覽無遺,so what?一切都太過清楚反而沒了想像的空間及樂趣。
試著閉上眼睛,看不見反而使其他感官更加靈敏。現在,你可以聽見古典樂背景裡沉伏如暗流的低音提琴,也可以聽見有人交談的聲音從左邊不遠處傳來,啊……他們正用字正腔圓的英式發音閒聊一齣令人陶醉的歌劇,儘管不是每個字都清楚明確,卻可以從歡快的語調察覺雙方的讚賞之情。發現自己想像起他們揚眉微笑的表情了嗎?
忽然,一陣氣流從背後拂過。
香氣。……是柑橘和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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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諸君情人節快樂。(遲來的……Orz)
XVIII
──她的肩背,還披掛一襲星月皆隱的墨色剪影。
──她的心底,仍遺留一道經久難癒的荊紅瘡傷。
──我的故事,以寂寞始,以渴望為經,以壓抑為緯,織成一片無聲嘆息,凌於不可得的寬恕上。
夏樹一推開門便看見靜留。
坐在窗下長椅的她薄紫浴衣搭身,懷抱那隻叫渚月的狗兒支拄著頰,微仰起頸探望鑲嵌繁星的夜空。
徐徐夜風將春夜的涼爽吹入室內,濃密的瀏海掃著靜留眉底,長睫微掩了兩幅空明的遙遠。亞麻色的柔軟髮絲在她鬢邊微微晃著,那半邊臉與一截露出襟口的頸子明晰得近乎蒼白。
靜留的沈穩成熟經常讓人忘卻她的年齡。
多數人僅曉得她的遇事濤瀾不驚,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獨自遠望的靜留會顯得特別單薄;往窗前花下一待一停,衣袖長髮輕飄,那骨子纖細柔美彷彿都要散入無形的風裡。
靜留鮮少露出遠思的模樣,偶一有之卻泰半落入夏樹眼底。自祭典之後,瞧見這樣的靜留夏樹總好奇著那對悠遠沈靜的目光望向何處,那難測的心思又落在哪裡。
夏樹走近椅邊,靜留仍未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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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II
──德國的月冷白一如風華,照著我的月光是否也灑落妳眼裡?
──返家第一件事總是翻開郵箱,期待裡頭躺著來自風華的回信。
──染霧的濕涼五月早晨,會客室米白的門後,竟藏了等待與我重逢的,一個結束的夢。
夏樹瘦了。
指腹滑上她的臉頰,靜留眸色裡別樣心疼。夏樹覆霧的翠瞳緩緩掀眨,張了嘴低聲喚著。
「靜留……」
滑動的手指被握住,那嗓音啞沉而富含思念,猶似砂磨。
「我想見妳……」
夏樹的話虛弱卻穩定,毫無半分羞赧與遲疑。她心中的驚訝傳達至指尖,微顫後又被握得更緊,疼惜與感動交織成靜留唇角兩窩深而柔的溫煦喜戀。
「我這不是來了……」
夏樹瞇著眼輕輕點頭,皺攏的眉與緊抿的唇線因安心而鬆平,她捉下頰邊靜留的手兩手合握,側轉了身竟似要拉在胸前。
「……夏樹?」
夏樹弓起背低低應聲,指尖觸及一片帶溫的襟口,俯視的範圍盡是她毫無防備的安心側臉,靜留忽地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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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I
──在心口為妳打下只有妳能解開的結,等著見妳。
──我想見妳。想見妳眼裡重新亮起光芒,而光芒中有我。
──好久不見。對不起。很想念妳,所以我來了。
乾淨的車窗外淹來一片漫山遍野的青蔥色,夏樹拄著臉頰任遠方小丘上的群杉與房屋掠過眼裡。──這是前往科隆市的火車。
喀咚、喀咚……
每隔一段時間便傳來車體輾過鐵軌枕木的震動,平交道的警示燈劃過眼底時,總能聽見單調卻平靜的警示音噹噹響著。
從柏林到科隆搭火車需要好幾個小時,半數乘客已閉眼沉沉睡去,夏樹仍遠眺窗外,神情平靜。
陌生的土地與天空,陌生的人們及心情。
啟程時在胸口騷亂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消失,雖然對靜留思念依舊,看著窗外異國丘陵緩緩伏動,焦躁卻都沈澱了。
不可思議呢,兩天前明明還滿腔撫不平的譟動,一想起靜留便忍不住心頭發緊,此刻卻靜得能察覺車外鄉間的細微景色、身畔旅客的一呼一吸。
那一定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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