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終於,又有一篇可以打上end了。(感動淚)
蔓草(9) 蔓草
午後的日光灑在露臺上,白石欄杆亮得刺眼,靜留的髮微微晃動,髮梢閃著近乎白金的光。
她坐在椅上看靜留。看她手執瓷壺,看她沖出紅褐色的茶,看她拿出毯子,再看她走向自己。
「陛下,我們進去吧?天晚,就要涼了。」
她輕拍身旁的石凳,示意她坐下。靜留聽了她的話,坐下時將她滑開的袖子拉回腕上。
皇帝問她沖茶前在欄杆邊看些什麼,靜留垂了眼不說。她催促一次、兩次,靜留以蚊鳴般的音量說在看以前住過的地方。
是呢,這裡曾經是薇奧拉的行宮,而她曾是薇奧拉的公主,想必住過這兒吧。
靜留瞥她一眼,澄紅的瞳裡彷彿正擔心著什麼。是怕她又不高興了嗎?因為她總是吝於讓她接觸故國的種種。她淡淡一笑,搭住靜留的手。
「靜留,說些這裡的故事給我聽吧,妳在這裡的故事。」
像是有些訝異,又像是思考該從哪兒說起,她扶著白皙的瓷杯半晌,才悠悠談起這片土地的丘陵與河流。
她安安靜靜地聽,看日光與陰影在她週身移動,察覺靜留盡說些她也瞧得見的。制止靜留再訴說童年那片淡藍高遠的天空,她問她從小過些什麼樣的生活。
曾貴為公主的女子沉默了,斂下的眼忽陰忽晴。
似乎是不甚愉快的回憶。母后早亡,父王疏離,來請安的大臣與騎士們都帶著讓人生厭的臉孔──靜留說得簡潔,她也無意細問,同樣出身皇家,她立時便懂了她那暗藏血腥與腐敗的過去。
只有跟著老師學習、與妹妹在庭園裡散步時,日子才稱得上愜意。靜留語出輕淡,淺色的眉漸漸緩下。
耳裡聽著靜留年少時閱覽群書,從文卷紙堆裡認識每一片有名字的土地,她有些難過。靜留所說的早已都是她統治的國土,好想帶著她親近那些湖泊、走過那些森林,而非只存在她的想像之中。
──如果,她還能再騎馬與靜留一同出遊……
忽地,有只手搭上臂,她驚覺自己竟瞇了眼。
「陛下,要進去睡會兒嗎?」
靜留瞧出她的睏倦而問著,生病的皇帝搖搖頭,執意要她再說,直到那屬於南方的回憶出現自己為止。
──她的時間已不多了……
靜留從未違逆她,絮絮拾回的過往卻在戰爭爆發前停止。她不願自己不在那故事中,便開了口告訴靜留,在和談桌上一看見薇奧拉公主的肖像,她就決定不會把她讓給祖魯斯的太子或薇奧拉憤怒的人民。
她們之間,早在見面前就已經開始了。
說不出是什麼的情緒在靜留眼底湧動,那因她而離開此地,又因她而回到這裡的公主啓了唇卻半句話也未說。
「喚我。」
她出聲,想要她在最真的時候想著自己、看著自己,靜留順從地喚了一聲陛下。
「喚我的名字。」
那對美麗的紅眸稍稍睜大了,她凝視靜留,無聲地催促著。
訝異,而後是遲疑與思索。她盯著靜留眉眼間每一分變化,捉緊了掌心裡的她的手。
還會有下一個、下二個陛下,她才不願與任何人共享靜留的呼喚。
──夏樹,僅僅是夏樹。
──靜留,用妳柔軟的聲音喚我,我要是出自妳口中的,唯一的夏樹‧庫魯卡。
靜留抬眼看向她,殘陽讓長睫斜映了一扇陰影在眼下。
張開嘴的時候,她淡色的眉尖微微地蹙了起來,眸裡有浪。
在任何聲音發出之前,夏樹閉起眼,按住靜留的唇。
清風纏捲枝葉,簌簌一陣滾過她倆,一枚凋下的葉落在乾涸的瓷杯邊。她張了張嘴,說不出片語隻字。
末了,她撐起身,不再要求那位寸步不離自己的女子。
「進去吧,我倦了。」
日漸偏斜,長長的影子從她腳下伸入門內。
她踩著鋪上影子的路一步一步走入黑暗,不自禁攢緊了靜留的手,悄悄地,泛起苦笑。
※ ※ ※ ※ ※
見過南方萬物的凋零與新生,她的生命在春末一個微風冷冷的深夜走到盡頭。
群臣於燭火之外伏了一地,靜留坐在床沿獨自伴她最後一程。
她將靜留失落已久的姓氏還給她,讓靜留‧薇奧拉成為這座行宮永遠的主人,也讓自己葬在左近新修的陵墓。
生,要靜留陪著,死了,也不肯離開她。
夜風習習,燭火飄搖,依依不捨地,她凝視著身畔這位掛念了一生的女子。
看她抿緊的唇,看她一眨一眨越見深紅的眼睛,也看她蹙攏後再也沒舒開過的眉。
「如果……能再看一次那最美的微笑……」
指上的溫度是她生前最後的知覺,溫軟的觸感一點一滴消失時,她因那終究無法實現的願望嘆出未竟的一口氣。
手從靜留臉頰上滑落時,她來不及接住她,任那手墜在自己懷間。
萬籟無聲的寂靜,遂崩裂了。
天地間彷彿只留下號泣的聲音。
她茫然聽著,也茫然看著已閉上眼睛的皇帝。那只手落在懷裡時,似乎敲出好大一聲,她以為她也隨那巨大的聲響碎裂了,過了好久好久,彷彿又過去一輩子,她才又察覺自己還在。
完完整整地,坐在她身邊。背後是哭泣的人們,燭火還在闇夜裡閃著,風靜悄悄地吹。
──這熟悉的感覺是什麼?
啊,就像那噩夢般的夜晚、像內亂結束未久的那一天,有極其重要的物事永遠、永遠地離去,再也不回來了。
有人走上前來要放落一方白巾,她想也不想制止了他。
那一夜、那一天,她攤開掌心什麼都捉不住,此刻至少她還碰得著她。
「請退出去,留下我和她,好嗎?」
她客氣地說著,卻使用不加修飾的稱呼,無人出聲指正她的失禮,安安靜靜全退了出去,只剩下那盞未燃盡的燭火。
最後離去的人輕輕帶上門,週遭又只餘燭芯孤獨地綻著。
劈啪。
劈啪。
她倆不動的影子微微晃著,那白巾方方正正,突兀得刺眼。
靜靜坐了許久,木著臉的她伸出手去──
搖了搖她。
「夏樹。」
低語般的,陌生的,試探的,隱約期望著的一聲呼喚。
永遠睡去的皇帝沒有任何回應,她收回發顫的手,終於伏向那不再起伏的胸口,低低地,哭出聲來。
「夏樹,我的王……」
還殘留體溫的衣裳掩去任何光線,她莫名地希望黑暗褪去後有人會告訴她,一切都是不真實的。
『嚇到妳了?』
知覺與記憶揉合在一起旋轉了起來,彷彿聽見她還在說話,抬了頭才想起許久前她就聽過這樣的詢問。
那是一個飆著雪,窗戶搖顫的深夜,她有些難受而她想抱她。忍著額際的暈眩昏沉,她緊緊地皺著眉,還是將軍的她在輕吻後低低地問,末了只擁著她睡去。
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她不願意,她便不再索求,而當她不適時她總會更溫柔?
小心翼翼地,用她的手捧著自己,像是個莽撞孩子終於明白該如何對待受傷的鳥兒。
她與她的最初,是一把帝國燒起的戰火。她所習慣的一切被毀滅,三言兩語間她開始從屬於他人。
『我不會讓其他人傷害妳,不管是你們的人還是我們的人。』
在前往北方的路上,她與其他軍人起了衝突。為她包紮傷口時,年少的將軍如此說著。
從走向寒風的大道開始,她們踏過北國的宮廷、崎嶇多山的邊境、高聳的山堡,直到此刻位於南方卻不再屬於南方的故國行宮,她始終都明白是誰為自己阻絕異國的陌生與不善。
夏樹並未違背承諾,沒有其他人傷害得了她,除了她自己。
那些難堪的噩夜偶爾還會在夢中閃現,而她總在激情後憶起一條做工精緻的金黃腳鍊。
她拚命地告訴自己故國多麼令人懷念而她的自尊曾如何被踐踏,卻無法忘記夏樹在魯直中流露出對她的重視與珍惜。
上一個春季,她們還在泰半冰封的北地山堡,年輕的皇帝意氣風發地說她要建造前所未有,直達舊薇奧拉的寬廣大道。
而在她通宵疾馳,被護送至舊路本斯時,又驚又喜的將軍緊緊盯了她數天,翠色的眸裡盈滿深怕她再次消失的忐忑。
又在許久、許久以前,她曾說過想見巴、想看雪、想在草原上騎馬。將軍奪走她的自由卻仍然信守承諾,一樁樁完成答應過的事……
洗去稚氣的驕縱與蠻橫,自始至終,夏樹‧庫魯卡都是那個單純的大孩子。
恨不了她啊。
唯有緊抓著褪色的薇奧拉三字,她才能在自省與難堪之中勉強保持所剩不多的尊嚴。
遠方高廣的雲和天空能接納她的徬徨與無措,而深夜的激情中她能拋掉一切,留在空白中不再思考。
醒來之後……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的。
終其一生,夏樹都彎著腰撿拾她身後散落一地的碎片,但她知道卻總是不回頭。
她害怕,若有一天那溫柔的霸道孩子能將所有碎片捧到她面前,她就得拼上那緊掐在自己手中,她不去理會已將掌心割得多深,以為不看清楚、不拿出來就不會痛的最後一塊碎片。
在她生命的盡頭,夏樹讓她回到故國,對她道歉,再將被剝奪的根還給她。
而後,她走了。
遠遠地,不會再回來了。
──直到那孩子再也不會睜開眼睛她才攤開掌心,舉目殷紅一片,那碎片已扎入骨裡,再也取不出了。
她仍然不曉得該如何看待她與夏樹之間,但她從未如此強烈地希望──
夏樹,別離開我。
伸了手輕撫夏樹漸涼的臉頰,她欲言又止,最終也只是不斷呼喚著夏樹再也聽不見的自己的名字。
※ ※ ※ ※ ※
曾經,有座城市位於峽谷與草原之間。千百年後,草原已被湛藍海水淹沒,低處的屋舍也成了鷗鳥迴翔的港口。
商旅往來,住民遷移,土地的記憶已湮沒於流動不息的雲與風中,僅有城市的富庶一如千百年前。
依稀有人知道,半山腰上有些荒頹的遺址不遠不近地傍著喧囂,卻無人知曉那群斷垣殘壁曾屬於一個古老王國的行宮;便是山坡上蔓生不息的草,也早已忘卻曾有一位皇帝長眠於遺址之外。
歲月淘洗了無數次日昇月落,遺落於史冊之外的故事多如繁星,其中一個從這裡開始,也在這裡終結。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如今已佚失了名字的公主用她生命的最後半年,靜靜地,守護一座鐫著狼徽的陵墓……
【終】
作者後記:再回頭看一下寫這篇文的初衷,我只是想看靜留跪夏樹啊!?完全沒這種情節就算了,這又是個啥口連的故事…(淚奔)
哭了Q_Q
手滑按太快orz
夏樹懷抱遺憾飄走 靜留從自我催眠中醒來
這兩人終舊是相愛的啊(只是兩條線沒接起來)
最被虐的是讀者(被拖走)
我要看初歌密藏版的HappyEnding!(吵鬧不休)
雖然悲情的結局的確是比較有feeling Q_Q
我會努力讓happy ending也有fu… 一3一|||
如果有寫出來的話 XD(揍)
如果橘同學認定的「靜留從自我催眠中醒來」是指靜留確認自己對夏樹的感情的話……在夏樹剛飄掉的時點,她能否坦然接受夏樹的歉意還是有待商榷 ˇˇ
講真的,夏樹到死都還不明白她傷害靜留最深的究竟是哪件事,不是讓她見不了妹妹,也不是奪走她的姓或貞潔,她真的明白自己曾經那樣殘暴地踩過靜留的尊嚴,絲毫不問就決定她的一切嗎?
在蔓草裡沒機會讓夏樹touch到這個關鍵的癥結,靜留不說她也搞不清楚。人雖然死了,但靜留是否就能真正原諒她呢?
雖然說,夏樹死了再去追究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啦……
不過,若要happy ending,這就是滿重要的一件事了 XD
是夏樹飄掉了嗎..
靜留則是在最後這一下才被撞醒Orz
恭喜作者完結!
而在你筆下的故事也總是這麼觸動讀者=D
至上無限的謝意= =b
確確實實的鼻酸了..
真是悲傷的結局……
人總是到最後才會覺得遺憾,
感覺繼遊戲[運命的系統樹]後又被補了一刀……orz
但我也被虐的很開心就是了~XD
我哽咽了…O_Q
好虐啊~~(抱頭
更正發言,我承認我哭了=/////=
以上幾位同學來領衛生紙吧…(滾筒衛生紙捲捲捲)
要說虐的話……
我是覺得看完心情很悶,有種東西堵在胸口的感覺=w=
然後我還是覺得靜留喜歡夏樹、需要夏樹
不論這個喜歡和需要是在什麼樣的層面上
夏樹知道她錯了,於是她道歉、彌補
靜留始終不接受夏樹所做的,除了有初歌桑所寫的自尊外
還有著夏樹過去對她惡行的陰影
不輕易接受夏樹的道歉、不輕易原諒夏樹
為的只是過去殘酷的夏樹太過醒目
靜留無法肯定她接受了現在溫柔的夏樹之後,難保哪一天,她又變回殘酷的夏樹
然後呢?
在傷了靜留之後,是不是又一句道歉、再做些彌補,就覺得靜留會原諒她?
這才是最糾結兩人的地方吧=w=
直到夏樹走了、不再回來後
靜留才可以真正肯定夏樹是真的想補償、想彌補
也才能夠釋放所有對夏樹最真實的感情
這些感情
真的只要夏樹不死,靜留是不可能讓她知道的
……………
悶啊~~~~~~!(抱頭
可憐的靜留、悲慘的夏樹!
關於靜留對夏樹的認知,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靜留恨不了夏樹,是因為她很了解這個孩子。
從小在王家環境長大,無人違逆的結果會造就出怎樣一個個性的人,同樣出身王家的靜留就算沒看過(這不太可能)也能夠想像得到。然而夏樹的本性是單純的,只是過強的佔有慾與孩子氣揉合在一塊,在那鬼畜夜(喂)之後,她不斷用那霸道的方式保護靜留,像是個生氣又懼怕最重要的東西會被搶走、會消失的孩子般緊緊地抓著。
在那些噩夢般的慘烈日子裡靜留雖然曾難堪到想殺了夏樹,但後來將軍變了,非常明顯地在意著她、寵愛著她(雖然用這詞頗曖昧,但實際上就是這樣),靜留慢慢回神又重新意識到將軍是個怎麼樣的人,也多少理解了為何在前些時候夏樹會那樣對待她。
夏樹一直都是原來的她,並未改變個性,只是從不懂得控制力道,想把重要的人抓在身邊變成會觀察她的情緒,曉得怎樣對待別人。
前面又重新提的這些點,是我覺得靜留不會懼怕夏樹可能又殘暴化的理由 ^^
而這之中最糾結兩人的,或許仍舊是那條腳鍊所帶來的影響。
如同我在前面回覆橘吱同學的,夏樹在臨終前所做的還是沒有觸到核心。不是說她做的都沒用,只是還不夠,因為她傷害靜留最重的是一個公主的貞潔和尊嚴。
她是個高傲的皇族子弟,靜留也是啊。
出身祖魯斯,夏樹多半認為女性戰俘提供糟糕需求是家常便飯的事,所以她有辦法想像,或者說能夠意識到那個晚上和那條腳鍊到底對靜留造成啥傷害嗎 = =a
堂堂一個公主被物化,才不是一句「那晚太粗暴了,所以以後都要好好待她」就可以揭過去的咧。
夏樹確實竭盡心力在彌補了,只可惜最重要的洞還沒補到,也才會在她死後,靜留仍然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坦然原諒夏樹。
但是如果夏樹不死,靜留就永遠不會說出真正的感受嗎 XD?
事在人為,作者安排一些情節強迫呆頭夏樹去搞懂,這兩人有愛的話還是會水到渠成的 XDDD
只是水灌流的速度可能會猛烈點…(掩面)
這章前前後後看了五次多,心中那份感概與感傷仍無法用文字好好形容
夏樹如果當初不那般待她,或許結果不會如此,但那樣似乎也不是夏樹了
最後的那份苦笑,以及靜留在她臨終後那份怯懦,那人所期盼的呼喚,已經再也無法傳達
那半年,靜留是如何度過的,我不敢想像…
滿想看HAPPY ENDING的番外(亦或是平行世界?)
另外最近常下雨,天氣潮濕容易感冒(我感冒了QQ)
小心某位紅眼喔
那半年啊……
她得了和夏樹一樣的病,活了半年就跟著夏樹去了……
夏樹好歹拖了將近一年,靜留則根本就不積極療養,她早已不知該為誰活著了……
> 滿想看HAPPY ENDING的番外(亦或是平行世界?)
寫出來的話是平行世界 OwO
至於某個小心眼的紅眼女人…就隨便她吧(淚目)
真讓人感傷…
我哭了…QQ
(遞衛生紙)
回覆有個好處是可以讓紫蘇多說點故事補完XD
因為太難過了 所以昨天又把"我們的故事"看了第n+1遍
我覺得靜留在夏飄(?)的時點(可能還是)無法坦然接受夏樹的歉意
也無法介定兩人的關係 有點像是"故事"中夏樹想在多一點時間寫考卷的感覺
(不過考慮到鬼畜的問題 這個舉例真是不妥)
但是就如紫蘇所說 糾結兩人的腳鍊啊 真的有辦法靠夏樹做什麼就能彌補了嗎
看文的時候沒想這麼多 只要紫蘇沒寫我就不知道(和夏樹的EQ差不多)
公主的貞潔和尊嚴吶 這玩意兒一破壞就成了粉塵了吧 小狼要怎麼撿拾?
請務必用強力水注猛灌(如果真的有蔓草平行的話XD)
因為這篇文性質的關係吧,想盡量輕描淡寫,省掉細節好營造氣氛,有些心理轉折或許就不夠明朗 ^^a
蔓草的狼皇和故事裡的夏樹有點不大一樣,走過的路有差,採取的行動就不同。小玖我是因為靜留說了愛,她也想愛(笑),才努力去思考的嘛,她拚命地想釐清自己好回覆靜留,而狼皇是認真的想把以前做錯的事情彌補過來,一個著重在心理面上的追尋,一個則是無意探討自己的心情,只覺得現在該這麼做那就用力去做,有點差異 ^^
夏樹的彌補不是無用的,那確實都是曾經傷害過靜留的地方。
沒有道歉就沒有原諒,遑論更之後的療傷和一起走下去,但若夏樹知道該從哪兒著手(指針對靜留尊嚴的道歉),靜留會慢慢復原的,因為她其實也明白,那是夏樹幼稚又蠢笨的時候唯一會的表達重視的方式,而現在這個長大後的夏樹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雖然紫蘇桑可能不會寫快樂結局的蔓草平行世界,但我還是會懷抱期待^_^
看著紫蘇桑一篇篇的補述,看完文後的情緒多少獲得舒緩
從蔓草0章就知道是個深坑,但我還是跳了…囧
謝謝紫蘇桑的衛生紙^_^(抽走
不見得不會寫啦,不過請像以前那樣,看到就當撿到吧 (死)
(吸~~鼻子)也給我來一張
嗚~~ 那聲夏樹超級催淚的
帶點遲疑 期盼 陌生但或許心裡早就叫過千萬遍(在那天之後)
嗚~~
來不及的痛好痛啊
叫也叫不回了…(掬一把淚)
>>作者後記:再回頭看一下寫這篇文的初衷,我只是想看靜留跪夏樹啊!?完全沒這種情節就算了,這又是個啥口連的故事…(淚奔)
居然在我滿懷傷感的時候搞笑…而且是爆笑(掩面
盛夏電波消失啊 =W=" 我懂…我也卡很久了 OTZ 明明腦中有架構,也知道自己想要的結局…
但就是寫不出來啊啊啊啊啊(涙
>>或許也是喜歡那種帶點評論式的敘述吧?有種總結的感覺 OwO
就是這個!!就是這種感覺 >"< 畫面寬廣,比較能跳脫出來,客觀的描述故事的每個層面,
嘛…總之…恭賀蔓草完結 XDD 初歌桑辛苦囉!!
P.S. 原本是要回在300那裏 頁面居然在我點了發送後當掉 = ="
還好我有發送前先複製的習慣(當怕了 OTZ)就先貼過來這裡囉 =W=""
我回在300了~ 😀
題外話,我這邊也是可能當掉的喔(汗)
複製是好習慣 ^_< b
[quote]靜留慢慢回神又重新意識到將軍是個怎麼樣的人,也多少理解了為何在前些時候夏樹會那樣對待她。[/quote]
原來是這樣
果然我還是太小看靜留了= =
我還以為除在這樣難堪的狀態下,當夏樹突然間開始寵靜留的時候
靜留根本無暇想到夏樹是什麼樣的心態還是原本是怎樣的人
我還以為當處在如同惡夢的困境中,當事者不會考慮到施害者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不會抱著"她是想怎樣、到底還想做什麼"的心態
而是想到更深層的地方,並非所謂的自怨自哀
突然有種醒悟的感覺=w=
這就是之前講過的,類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同理心…(嘆氣)
一路討論下來,覺得夏樹不愧是靜留的死穴……=x=|||
>我還以為除在這樣難堪的狀態下,當夏樹突然間開始寵靜留的時候
靜留根本無暇想到夏樹是什麼樣的心態還是原本是怎樣的人
嗯……其實我覺得靜留的確沒有想得很深,當夏樹態度改變時由於落差大,很難不去想為什麼之外,主要是以靜留來說,她其實不用特別去思考就能了解夏樹這個人,因為他們的生長背景相似(宮廷),再來除了夏樹辦公靜留不方便在的場合,兩個人幾乎都黏在一起,夏樹是個很單純的人,以靜留的心思看她的與他人的互動不難理解夏樹的本質。
因為夏樹平常並不是個陰晴不定而暴躁的人,她是驕傲任性了點,但不會無故生氣或拿別人出氣,在暴雨之後,老實說她的日常言行沒有太大的改變,除了對靜留的佔有慾宣示,也因此當夏樹態度開始轉變時,靜留馬上就會想到那個率直但有粗線條的體貼的庫魯卡將軍,開始還會困惑,但我想同床十幾年下來,靜留要不清楚也難吧?她可是「靜留」啊XD
[quote]覺得夏樹不愧是靜留的死穴……=x=||| [/quote]
因為我們從無印開始就被洗腦了啊wwwww
我…終究還是手癢了(掩面
畫了圖祝賀蔓草完結 ^^" 貼在300,有空去看看吧~是你最初想要的畫面喔 XD
不過別太期待 OTZ 畢竟是10分鐘不到完成的草稿…
我回在300了 😀
在博客來買到舞-乙HiME的DVD
但…
名匠是啥?黑團是啥?戰袍是啥?
第一集就被炸到了
曼迪…我不懂你啊…囧
不過有夏樹跟靜留,我會忍耐地忽略的^//////^
曼迪HiME的翻譯好像是出了名的爛…(汗)
我是為了特典DVD去買舞HiME的,看了那翻譯後我就不敢入手舞乙了 Orz|||
話說回來,靜夏在舞乙裡面畢竟是配角,戲份沒那麼多…(滾動)
話說回來,靜夏在舞乙裡面畢竟是配角,戲份沒那麼多…
———————————–分隔線——————————
沒關係,我可以快轉XDD
我也掉淚了…=(
一想到靜留在夏樹闔上眼後才喚了她的名字那段就覺得胸口好悶
考完指考終於可以放心的看文了
第一次浮上來(羞) 初歌桑你好(鞠躬)
為什麼眼淚只流右眼啊….= =
初次見面,你好 >////<
欸,那聲呼喚不只夏樹,我也等了好久啊(毆)
這大概是所有HiME文裡面,除《瞽》以外對話裡夏樹這名字出現最少的一篇了 一3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