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阿遼沙上尉寫的信,附贈一篇小劇場 XD
蔓草(5.5) 阿遼沙上尉的密信 於 舊路本斯
尊敬的托吉哈將軍:
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寫信給您,但舊路本斯的情況相當危急,卑職必須確保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至您手上,且不被任何人瞧見。
離開王城之後,軍官們越來越躁動,抵達舊路本斯時甚至只剩下卑職一人還保持著理智。
是的,連庫魯卡將軍也失去了冷靜。
※ 又是阿遼沙上尉寫的信,附贈一篇小劇場 XD
蔓草(5.5) 阿遼沙上尉的密信 於 舊路本斯
尊敬的托吉哈將軍:
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寫信給您,但舊路本斯的情況相當危急,卑職必須確保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至您手上,且不被任何人瞧見。
離開王城之後,軍官們越來越躁動,抵達舊路本斯時甚至只剩下卑職一人還保持著理智。
是的,連庫魯卡將軍也失去了冷靜。
※ 不是說好虐夏的嗎……反倒是靜留寫到都快讓人哭死了。(大泣)
※ 大概是所有章節裡面修最多的一篇,是個一度弱過頭,幸好還是找回那份高度自尊的靜留。
蔓草(5) 歸宿
她在窗台前遙望,遠方的雷響帶來季節變換,大雨滂沱數週,王城每一條街道都濺起骯髒的泥濘。數日過後,她站在同樣位置,窗外的艷陽卻讓人懷疑前些日子的潮濕難道只是場夢。
她已記不起自己在這座窗前消磨了多少日子,也快聽不見那幾乎成為身體一部份的腳鍊的聲音,她想或許王城內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這座窗戶看出去的一切。──最遠處那座磨坊總在太陽升起時轉動水車,近一些的民房有四幢不久後便燒起炊煙,那條寬大的道路會慢慢湧入馬車與牛車,正午時市集的嘈雜便大至這裡也聽得見……
她時常看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聽侍女們說往東方走上幾個晝夜,就會抵達一個種滿朱紅色樹木,不論何時彷彿都燃燒著的地方。
那是托吉哈將軍的領地,她的妹妹也在那兒。
不論能望得多遠,終究看不見那孩子的身影,但她想若放棄盼望,她僅剩的親人便真的不會乘朱色的馬車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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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不看也不會影響正文的番外 =3=
※ 已經不是想到啥劇情就寫的隨筆了……希望不會因此又犯了寫太細的老毛病。
蔓草(3.5) 阿遼沙上尉的家書 於 薇奧拉邊境
摯愛的安娜:
我在薇奧拉邊境寫給妳的信。沙夏還吵著想見我嗎?告訴他,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消滅薇奧拉王國的速度比預期的還快,有些城甚至在我們抵達前就遣人送來降書。主子原先還主張有詐,但是有太多徵兆顯示薇奧拉的王失去人民的景仰,我們圍住薇奧拉的首都時損傷甚至未超過一個師,他們最後的抵抗也絲毫不是我軍的對手。
呵,知道妳不想聽這些,但總要讓妳知道我在外頭也很辛苦,不是跟在優秀的庫魯卡將軍身邊就可以輕鬆做事,最後的攻城戰時,妳的阿遼沙甚至還一起推動攻城錘呢。不多說了,興許妳又要抱怨,還是來講講主子的事吧。唉,真不曉得該高興還是悲傷,我的摯愛居然關心我的主子勝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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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慶祝,一次貼兩篇。 ……貼這種東西慶祝,我感覺遠方有來自紅眼睛的人的殺氣……
※ 虐H,兒童不宜,請慎入。
蔓草(4) 暴雨
氣溫下降的時候,她以為已是冬季了,將軍卻說還早,要待祭典過後秋季才會真正結束。
「祭典?」
她想像著驃悍的戰士們馳騁原野、彎弓射箭,在燃燒的營火旁大肆歌唱,將軍笑說那已是很久前的傳統,祭典移至王宮有十多年的時間了。
「祭典那天,妳和我一起去。」
將軍說得自然,彷彿只是次外出打獵,她並未多想便聽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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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站1000天,發文以玆慶祝 XD
蔓草(3) 濃霧
「我知道妳不怕冷,但在這裡妳最好穿上這些。」
將軍差人拿來皮靴與斗篷,離去前留下這樣一句。
她垂著眼猜測將軍為何要在飄起雪的時刻出門,因而瞧見侍女替她穿上靴子時,瞥了一眼她足踝上的紅痕。
被拿下了,那金色的鍊子。由將軍親手解開。
她以為自己將在這房間內渡過餘生,踝上彷彿還留有金屬冰冷的觸感。她側過頭去,腳鍊在床柱邊微微亮著光澤。
某些事情飄過腦海,她忍不住想,或許將軍有了新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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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很忙,隨手亂寫。
難以維持理智的迷亂中,她從眼角餘光瞥見靜留,便驀地清醒了。
牢牢地糾結眉尖,朱紅的雙瞳緊緊閉起,幽微的光線下那豐潤的唇瓣還嵌著咬緊的齒。
靜留的手兀自規律而激烈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她以自制勉強抵禦浪濤般襲來的情慾,想仔細看看靜留。才稍稍撐起身體,靜留卻將她箍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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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構思的起源是數天前一封email,當時我正在寫京都遊記的第三天,也就是去過祇園一帶,在宮川町偶遇藝伎那天。
某歌:突然覺得,有那種夏樹當高級料亭外送小妹,送東西到茶室,偶遇名伎靜留的故事也不錯………….
Ellen:喔喔!!這很讚耶
某歌:哼哼,這次主題可不是愛情故事,主題是京都的料亭和茶室文化,以及藝妓養成種種!!
Ellen:唉喔,妳這樣就害我一直想到在大冷天穿著白色短袖工作上衣、紮著馬尾,踩著舊舊的外送腳踏車穿過巷子的夏樹
嘎吱嘎吱……嘰──
夏樹:打擾了,這是鶴屋料亭的外送。
媽媽桑:辛苦了~
然後茶室裡頭就傳出夏樹聽過好幾次的柔軟京都腔……
某歌:聽過好幾次靜留說話,可是都沒看到本人,雖然安於現實可是不免對茶室裡的藝伎抱有一絲好奇心的純樸夏樹 XDDDDDDD
Ellen:喔…我還擅自想像到夏樹的背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 靜留,對不起…(誠意不足的掩面)
盛夏 VI
呼吸的急促在她閉眼調息後慢慢平緩,睫簾幾次眨閃間,有摩擦榻榻米的微響朝矮桌而去。
拂上頰的手還有些乏力,滑開的指尖貼了層薄薄涼濕,沾黏著髮絲依依不捨一根根漸次脫離。她心想,是夏樹的汗……亦或是自己的呢?徐徐降下的熱度又悄悄燃起一小撮,意識裡殘留的知覺還好燙好燙,在艷陽高掛的盛夏裡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炎熱的難耐,興許……燒起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吧?憶起適才彼此間幾乎要燎燃了空氣的火熱,靜留突覺口乾舌燥。
記得矮桌上有冷水壺……才剛側過身去,熟悉的人影便映入眼角──是夏樹。
她背對著她,在矮桌邊弄出水聲,一頭夜色長髮讓早晨的日光鑲了耀眼的金,平平順順伏貼在赤裸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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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在夢裡面我和一干大學同學排隊等著做健康檢查(嗯?),這時候小暗(咦?)出現了。
小暗:初歌,為了慶祝你出舞乙本,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設計對話)
某歌:喔~
小暗拿了一疊紙給我,是本子要用的所有插圖以及他畫來祝賀用的幾篇舞乙同人漫。(小暗原來你會畫圖!!)
既然是好孩子的心意,開開心心接受後,當然是立即來看看內容有何玄機啦~~
故事開始的時候,身為珍珠生首二位的夏樹和舞衣正在苦惱。